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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志伟:有的社会组织变相绑架了政府 | 来都来了
曾任景德公益坊、吴中区社会组织服务中心、武昌区社会组织孵化基地项目助理
现任江苏省暨南京市青年社会组织创新中心项目主管
兼任美国唐仲英基金会毕业生联谊会理事
孙志伟:大家好,我是孙志伟。选几个标签来说:足球、海贼王、173和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下一任国家拉拉队主教练。
体育专业科班出身
你如何接触到公益的
孙志伟:我以前是练田径的,在大学时做了一些公益活动。这些想法自高中时就有,但囿于各项条件限制,我直到大学时才真正进入实践层面。 我接触到乐助,也不是直接接触的。大二时我们开展了一个外来务工子女的公益项目,由农民工子弟学校、社区与我们社团三方合作实施。恰好乐助也在我们落地的社区开展“快乐星期八”的项目。 后来毕业找工作,签合同前总觉得那些不是自己想要的,也不适合自己。恰好学妹跟我说乐助在招人,我就萌生了加入乐助的想法。第一我对这个组织有一定了解,第二也契合了我的意愿,于是毕业后就来了乐助,工作至今。
你怎么理解公益和慈善
这方面有何梦想或理想
孙志伟:这个问题比较大,比较难回答。前段时间马云做了个公益世界论坛,他也谈到了自己对公益慈善的认知。从我作为草根公益人士来看的话,慈善是公益的一种类型,而不是平行的关系。就像公民和人民的关系一样,人民可以是公民,也可以是其他。慈善是公益的一种,社会企业也是公益的一种,社工也是公益的一种,志愿者组织也是公益的一种。 从我的角度上来看,公益是大公益的概念,慈善只是其中一个方面,它是基于人的同情心所做出的行为,公益的出发点也大抵是从慈善开始的,相信慈善到后期会发展到一个更高的层次。 在参加南京市创意青年节活动时,听到一位嘉宾说的,理想是梦想的量化。我也这样认为,可能公益的梦想短期无法实现,但我期待在有限的时间内,出现更多的公益人士、公益项目、公益组织。就像我们机构的使命“再生产社会”一样,公益人、公益项目、公益组织都是具体达成这个目标的量化指标之一。
来到乐助从事公益行业
你的亲朋好友都支持吗
对现在生活工作满意吗
孙志伟:谈不上支持,因为他们对这个不了解,他们的态度就是“如果你觉得好,就去做吧”。我跟他们讲的是从事的服务业,因为很难解释清楚,若对方实在想弄明白我在做些什么,我会跟他说,我们现阶段主要是跟政府合作,做一些孵化器、社区服务项目。跟他们解释的时候要get三个点:正规、合法、有前景,一般家人朋友都会支持。
工作目前不是很满意,对接政府方面的工作有些难以推进,比如我们这边的孵化园至今还没开园,我每个月都会做开园的预算,这个预算我都做了半年了,迄今还没开园。事情都要有一个正式的由头,虽然这个仪式很简单,但是只要有了,就相当于每个人都知道的一件事了,就从一个真理变成了公理,在辩证法里还是很重要的。当然,我们工作其他方面挺好的,比如同事之间,与入园社会组织之间,与政府、媒体、企业都合作得很好。在未开园的情况下
你们工作内容都有哪些
孙志伟:比如明天我们开展一个入园组织的项目路演,去走访入园组织的公益项目,帮助他们对接资源,对他们做一些诊断等等。其实我们已经做了大部分开园之后的工作事项,社会组织也基本入驻完毕。 可能由于没有正式开园,我们去跟外界比较大的资源进行洽谈、对接时有些困难,缺乏由头。至于生活方面,也比较简单,每天上下班,我对生活没有过高的物质要求。而且从事这个行业,现阶段也不应有过高的物质要求,否则就会有些痛苦。我们要耐得住这个行业发展的磨合期,可能是五年,也可能是八年,要有耐心。
作为一个公益圈文青
从道德经或某些经典角度
来谈谈你对公益的认识
孙志伟:首先我不看道德经,因为它太难了,我认为公益行业要知行合一。很多人都有善心,儒家说人有“恻隐之心”、“善恶之心”,如果你不把这些想法表现出来,就相当于你没有,你表现出来了才能证明你有。 很多人说,自己善良,但是在行为上却没有表现出来。其实它并不是一个证明的过程,比如说,我在社区里做一个足球俱乐部,想跟社区的人一起踢球,直到我成立了足球俱乐部。想成立和成立对很多人讲是两个过程,但从知行合一的角度讲,你想这件事但是没有去做,说白了你没有真正想去做这件事情。 知和行是一件事,不是两件事。对慈善也好,对每个人也好,我们想去帮助别人,如果仅仅停留在嘴上,而没有身体力行,那你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善良之人。因为你没有去做,可能你会说自己没有时间,没有条件,但是微公益本就是身边的小事,你力所能及的事情,这些小事恰恰也能反应出你的善良。 仅仅停留在口头,那就相当于这个慈善的过程是没有的。哪怕你把这些想法写出来,我也觉得这是你做的过程,这也是你善良之心的表现。如果你连写都不写,那你肯定是没有。
现各类组织呈现不同形态
有人说乐助权威感在降低
对此你怎么看
孙志伟:乐助现在在社区方面是比较弱的,一方面有社区工作经验的人比较少,且多进入管理岗了;另一方面,乐助现在想做的社区与现行政策所提出来的社区差异性巨大,理念不合,政府并不是不认可乐助的理念,只是乐助的理念超前了,很多事情不是现在能解决的。乐助庞杂的社区体系在一定期限内给不到政府想要的结果,这要看政府领导的魄力了。 第三方面,每个机构都有自己的优势,乐助原来的优势比较明显,随着这个体系的庞杂,我们的优势被分解了,分到了这个创新机构的部分部门或者区域在做。比如公益创投、社区、孵化培育、研发。如果其他社会组织每一点都做的比我们好,政府从市场上找到更多的点,我们的不可替代性会越来越弱。 因此,如何培育出我们新的核心竞争力是当务之急。而且这个核心竞争力不能用十年八年来培育,考虑到机构生存的问题,这个核心竞争力一两年内要出来。在我看来,乐助现在最重要的点在武汉、杭州、南京三个省级基地上面,每个地方都有极大的资源优势,且根植于当地具体实际。 如果我们把这三个点做得起来,乐助可以无压三年。C善+做的创新,可以拿这三个点为支撑,这三个点是传统业务的聚集处。社会组织的发展形态的差异与当地政府的行事风格、领导人、区域实际密切相关。研究院应给予这三个点极大的支撑。
孙志伟:苏州大学相门后庄一条小巷子里有一家福建酸菜鱼馆,做的徐州地锅鸡特别好吃,要是喝酒的话可以再配一盘卤花生。
对了,不要把两只乌龟放在一个缸里养,会死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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